05-你的钢琴 (第2/4页)

我们才有机会回去城市，你知道吗？」钳住昊言的双手，母亲把想法强压在他身上，偶尔会让他有喘不过气的感觉。

    「你最近是不是没有练琴，等会我来验收。」

    点点头，昊言能做的即是顺从。年幼的他多少明白，母亲受得委屈，不论是被三姑六婆说闲话，亦或是看父亲的脸sE过日子。

    原来大人的感情只有喜欢是不够的。

    吃过早餐後，昊言跟在母亲的身後上楼，米白sE的门後是一架老旧的黑sE钢琴，他打开键盘盖，轻抚黑白琴键，指头横跨琴键，脚踩踏板，他熟捻地弹出脑海中的乐曲。

    他的琴技是母亲教的，母亲曾是餐厅里当红的演奏者，她JiNg湛的表演总能为店家招来许多生意，也因此邂逅了父亲。

    只可惜，父亲并未良配。

    「很不错呢！等你爸爸来再表演给他看，他一定会很开心的。」

    他不会的。尽管昊言的内心浮出答案，可他弹奏的手仍旧没有停下。

    琴声透过缝隙流淌到屋外，汇聚一些居民伫立在外头欣赏。淑芬站在人群里，不高的个子抬头凝视着二楼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