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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宁锦书的第一刀即将挥向母亲曾经的心腹姜语。 (第4/7页)
士的丈夫,同时担任三家原料公司的顾问,而他每年的咨询费,刚好等于虚增成本的差额。」 他将合同和原料公司的账目摆在一起,形成一个完美的三角闭环,证据确凿。 宁锦书喃喃自语:「她说去年赤字是因为俄乌战争,欧洲原材料价格猛然上涨,超过了预算······」 落地窗外,一声沉闷的雷声滚滚而来,如同巨兽在云层中翻腾咆哮。 豆大的雨点裹挟着风势,斜斜地打在落地窗的防弹玻璃上,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。 「所以要感谢地缘政治。没有这只黑天鹅,怎么揪得出白天鹅羽毛下的寄生虫?」虞砚之轻笑一声,修长的手指划过宁锦书的后颈,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:「因为小阿姨的去世,导致「御庭方」缺失监管,这条寄生虫的贪婪逐年膨胀。公司已沦为她个人的提款终端。」 宁锦书猛地站起身,后腰重重地撞在料理台上,却丝毫没有察觉到疼痛。他满腔怒火,语气急促地说道:「这是职务侵占!我们应该立刻——」 「报警?」虞砚之伸手一拉,将宁锦书拉回自己的怀中。 他定制的西装触感丝滑,暗纹如同漩涡般吞噬了青年单薄的身形。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爱人泛红的眼尾,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反问的意味:「然后呢?看着御庭方股价暴跌到谷底?让对家趁势收购你母亲的心血?眼睁睁看着你母亲毕生的努力付诸东流?」 宁锦书的拳头紧紧攥起,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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